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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很好！”沐瑶光气得浑身发抖，指着高芸的鼻子骂道，“你装得可真像啊！差点连为师都被你骗过去了，原来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不知死活的泥腿子！狗男女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！”

“师尊，我……”高芸想要辩解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。

“闭嘴！”沐瑶光根本不给机会，屈指一弹，一道寒芒瞬间没入高芸喉间。高芸只觉得喉咙一紧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，只能焦急地看着沐瑶光。

“哼！也罢！”沐瑶光眼神渐冷，杀意崩现：“既然你贼心不死，那为师今日就当着你的面，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、屡次冒犯我瑶光阁的臭男人剥皮抽筋，碎尸万段！彻底断了你这小贱人的念想！”

说完，她不再看无声流泪、拼命摇头的高芸，袖袍一甩，身形化作一道凌厉的白色惊鸿，冲天而起，朝着瑶光阁山门的方向疾驰而去！

寒潭边，只剩下被点了哑穴、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的高芸，两行清泪无助地滑过脸庞。她只能在心中无声地呐喊：“不要……陈择，快走……不要来……”

……

瑶光阁山门之外，此刻已是一片狼藉。

几名穿着月白裙衫的瑶光阁弟子倒在地上，痛苦呻吟，她们的法器散落一旁，灵光黯淡。显然是被瞬间制伏，失去了战斗力。

陈择负手而立，站在汉白玉铺就的广场中央。他依旧穿着那身普通的衣衫，身上甚至没有散发出多么强烈的灵力波动，但仅仅是站在那里，就给人一种如同山岳般不可撼动的厚重感，以及一种无形的、令人心悸的压迫感。

“沐瑶光，给我滚出来！”陈择的声音不高，却如同滚滚雷霆，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瑶光阁，震得护山大阵的光幕都泛起了一圈圈涟漪。

“何方狂徒，敢在我瑶光阁撒野！”

一声充满怒意的厉喝从天而降！只见沐瑶光的身影携带着漫天冰霜寒气，缓缓降落在山门之前，与陈择遥遥相对。

她目光如刀，上下打量着陈择，当感受到陈择那深不可测、仿佛与周围天地融为一体的气息时，心中微微一惊。

但长久以来的傲慢和对“下界土著”的鄙视，让她立刻将这份惊讶压了下去，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愤怒和刻薄。

“我道是谁呢，原来是你这只不知死活的癞蛤蟆！”沐瑶光不屑道，“怎么？上次侥幸捡回一条狗命，还不懂得珍惜？今天还敢跑来送死？”

不知怎的，这次陈择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老处女的气息，可能是境界提升了。

不过陈择都懒得搭理她，直接问道：“把高芸交出来，就饶你狗命，我时间有限别磨蹭了。”

“呵，”沐瑶光伸手指着陈择，语气充满了嘲讽：“就凭你这副德行，也配惦记我瑶光阁的弟子？也配染指高芸？简直是痴心妄想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！”

“不对，说你是癞蛤蟆都侮辱了蛤蟆！你就是阴沟里的臭虫，粪坑里的蛆！看着都让人觉得恶心！”

“高芸现在是我瑶光阁的真传弟子，修炼无上大道，前途无量！她早已将你这个卑贱的过往忘得一干二净。你算个什么东西？也配来要人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！”

陈择静静地听着沐瑶光那如同市井泼妇般的辱骂，脸上没有任何怒意，反而露出一丝淡淡的、带着怜悯的戏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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