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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继续开口，而陈浩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。

“为什么？修士至高，为之帝皇，只要修炼，总能达到，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
陈浩不解，甚至这个时候，他都感觉到，这个少女的执念，就是一个疯子。

“哈哈哈，那你又知不知道，帝皇之上还有天？帝皇之外还有境界？”

一句话，让陈浩傻眼了，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忘川之源中。

“帝皇之上还有境界？那会是什么！？”

陈浩心中巨震。

如今已知，帝皇的境界，就是最高的境界。

可是，如果帝皇之上还有天，那这种境界，谁能够做到？
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归墟？”

少女继续开口，可是那个祭坛上面，欧阳紫琴的脸色越发的惨白。

她的神魂，在遭受严重的创伤。

可是当陈浩听到“归墟”两个字的时候，脑海深处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。

那种画面，就如同在乾坤宇宙之中，有着一个看不到边际的乱星海。

而且，这个乱星海之中，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沟壑。

不管是什么东西，但凡接触到这个沟壑，就会被其吞噬。

整个就如同是一个无底深渊。

“也就是说，如今的你，已经是帝皇？”

陈浩无法置信了，在他的心中，帝皇者，那是最为神秘的存在。

虽然现实之中，还有他们的传说，还有他们的痕迹。

可是，那种存在，却是不可见的。

那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的人，存在每个人的信仰之中。

“我不知道，但是我知道我的任务，或许，你之前遇到的‘我’，也不过是有着她们自己的任务吧。”

少女说着，轻叹一声。

可是，祭坛之上的欧阳紫琴，如今神魂已经被炼化过半。

这让陈浩越发的感觉到了急促。

如果他再无法出来，那么就要来不及了！

“那你这样做，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陈浩询问。

就算是帝皇之上还有天，可是，只要修炼，终归是可以达到的。

完全没必要做出这些事情来。

“呵呵，你既然见过黑水河之中的我，那你不知道她在等待什么？”

少女看着陈浩，似笑非笑，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
“她问，苦海无涯，何解！”

陈浩此时，也想到了当时的情况下，当下心中也在颤抖。

至此，他终于明白了，这个少女如此询问，其实就是想要超脱自己。

只有如此，才会问道苦海无涯。

“想到了？可是当初你的解释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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