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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月语气冷静，却也冷淡。

千仞雪点点头，应了一声：“哦。”

看着逐渐长成的少女，她一句话也不说，只是再一次怀念曾经干净的小团子。

商月皱眉。

此事只可成功，不许失败。为了确保计划顺利进行，心中默念几遍“职业素养”，主动让步：“帮我一次能怎么样？”

千仞雪摊手：“帮妹妹的忙，天经地义喽。”

商月转身就走。没走几步又转身回来，问：“你跟你娘的事考虑得怎么样？”

“挺好的。若是真有误会，解除之后，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妹妹。”

母亲的弟子，怎么不算是自家人？

“有时候真担心，大供奉哪天看我不顺眼，来一出斩草除根。”

商月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，却不妨碍有时偏执地一意孤行。比如在师父和小美人的事情上，就很执拗地，想要揭开真相。

“爷爷没有你想的这么冷血。”千仞雪解释。

“你也知道他是你爷爷，不是我爷爷。”

被顶了一句，千仞雪忍不住叹气：“若是你当年留在供奉殿就好了。”

“说不定去天斗帝国卧底的就是我了。”

见对方沉默，商月故意道：“还会比现在乖巧懂事，万事顺着你，说不定还不会跟你竞争教皇之位。以我做事的风格，大概率比你掌权的速度更快，别说皇子和亲王，可能现在连雪夜都升天了，多好。”
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千仞雪满头问号。
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商月故作无辜，“别多想啊，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单纯气你而已。”

“我以为越亲近的人越可以直言不讳，就比如我在我哥我姐面前那样，但你好像并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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