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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只是轻描淡写地说：“皇叔本就无事。”

冷凝冽心知肚明，却也不点破，只是缓声道：“宁王府如今根基不稳，已是风雨飘摇，能否渡过此劫，全看太子殿下。”

太子听罢，对着云念九招了招手，示意他过来，便转身离去。

云念九这才紧走两步，追上冷凝冽，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：“你可还好？没发生什么事吧？”

冷凝冽摇了摇头，云念九便小心翼翼地扶她上了马车。

冷凝冽却在此时伸手拉住了他，略一迟疑，他便也跟着上了马车。

马车里，静得落针可闻。

透过车窗缝隙洒进一缕昏黄的光线，在两人之间投下一道摇曳的光影，将彼此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。

“好奇就问，憋着做什么。”冷凝冽太清楚云念九的性子。

旁人只道他沉默寡言，却不知他只是善于隐忍，将情绪深藏。

见他依旧沉默，冷凝冽轻笑着缓缓靠近，声音低柔：“听见了，很开心？”

“嗯。”云念九低低地应了一声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听着他这声闷闷的“嗯”，冷凝冽脸上的笑意更浓，伸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，轻声说道：“九哥，无论发生何事，我都会站在你这边，无条件支持你，帮你，永远不会背叛你，舍弃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他身子一震，猛地伸手将人揽入怀中，一声低沉的叹息在车厢内回荡：“这又是何苦！从前，你最厌恶这些勾心斗角。”

“我只是厌恶，并非不会，我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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