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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瑾城撑着下巴，一板一眼地分析：“据我说知，行周大学时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，当年他对那个女孩用情至深，只是后来……”

他顿了顿，“具体原因不清楚，总之分手后他就再没认真谈过恋爱。”

“我猜啊，他可能还是忘不了初恋，对池欢颜……要么是随便玩玩儿，要么是把她当成初恋的替身。”

姜宝儿啧了啧嘴，“好渣！”

忘不了初恋就去找初恋呗，把欢颜姐当初恋是怎么回事。
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
顾瑾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，“小嫂子你忘了，当初是池欢颜主动找的他。”

“一个图开心，一个图资源，各取所需，谁也不欠谁。”

姜宝儿皱了皱眉，“可我觉得……欢颜姐是真的喜欢贺行周。”

她顿了顿，像是回忆起了什么，声音轻了几分：“之前在伦敦的时候，我偶然撞见她一个人坐在酒店的露台上，看着手机里贺行周的照片发呆。”

“那种眼神……”

姜宝儿抿了抿唇，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，“不是看金主，也不是看合作伙伴，就是……”

她抬眼看向顾瑾城，语气笃定：“像是在看一个舍不得，又得不到的人。”

顾瑾城挑了挑眉，语气玩味，“行周那样的男人，要长相有长相，要家世有家世，确实很难让人不动心。”

“欢颜姐也很优秀好吗！”

姜宝儿气鼓鼓地瞪他，“她温柔漂亮有才华，追她的人能从这儿排到巴黎！”

“小嫂子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顾瑾城抓了抓头发，正要解释，一直沉默的陆寒生突然放下咖啡杯，语气平静地开口：

“池欢颜就是贺行周大学时的初恋。”

姜宝儿手里的勺子“啪嗒”一笑掉在桌上。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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